易燃易爆炸

井柏然×白敬亭

OOC和私设都是我的 一切与他们本人无关

rps真好磕。


#

 

时隔一个春秋又二载冬夏,白敬亭再见到井柏然是在另外一档真人秀节目上。

彼时白敬亭正坐在化妆间录制事前采访,制作组抛来的问题就跟老太婆的陈年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白敬亭强忍着额角突突的跳动,一个接一个地耐心回答。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如果要去荒岛的话会选择和谁一起去呢?”

仿佛掘地三尺挖出来的木乃伊级别的古老问题。

没有设定回答范围,这让白敬亭难以抑制地想起他,那个在自己脑子里左三圈右三圈屁股扭扭脖子扭扭寻找存在感的人。或许会是一个出其不意的答案吧?他瞟了眼镜头,大大方方说出名字。

“井柏然。”

要说为什么,白敬亭撑了撑下巴,自说自话地续上理由:“不都说他是不开嘴炮不成活,我是不犯贫嘴难过活。觅食是没问题了,对着大海就能把虾兵蟹将活活说成个闷烧蒸炸。”

他忘了自己是个经验者,也忘了他还拥有一个经验者朋友。

白敬亭对他们俩的定位极其准确,后期没忍住给他配上了周星驰对着大海打嘴仗的画面。

这会儿倒意外的和仅一墙之隔的他心心相印起来,即便在此之前他们谁也不知晓对方的存在,默契选择对方的理由也尽是因为跑火车。

“小白吧!毕竟是和包贝尔冒过险的男人啊。”

他是认真思考了的,话音才落,化妆间的门就嘎吱开了,跟张震讲故事一样一样的。他猛地回头,只见探头探脑地进来了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他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的用词,慌忙起身迎过去。

后期十分会看山水地打上“恭喜二位男嘉宾牵手成功”的字样,制作人也连声说着两位之前就认识肯定很熟吧。

“还成还成,他三分熟挂血丝,我五分熟刚刚好。”

“是,我嫩一点。”

井柏然从善如流地接受了眼前的一切,他挪了两步蹭到与他身高相仿的白敬亭身边,抬手虚虚揽住了人的脊背。白敬亭微微愣怔,肢体僵硬着反手也拍了拍对方的,算给了回答,他知道这是在打招呼。

但顺着脊椎骨攀附而上的热度和痒意实在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白敬亭退开几步,挠了挠自己的脖子,他问:“要是我们没互选成功那多尴尬啊。”

井柏然搓搓手,末了塞进衣服兜里揣好,故作酸溜溜地说:“你还有别的人选啊?”

没有,到天荒地老去看海枯石烂,只想和一个人去。

“啊,和大张伟啊,夕阳红旅行团。”白敬亭歪着头朝旁边一倚,“哎报团您里边儿请,填表交证办手续!”

井柏然却撇了嘴角,幽幽地盯着他。

“我可谁都没想,就想着把生命交托给你了啊小白。”白敬亭听到他拖拉着尾音讲出这样的话,也望见他瞪着眼睛眨巴不停,三分无辜七分戏谑。白敬亭心里跟明镜似的,里里外外把两人都照了个透彻,但依旧当了真。

解释讨好的话在嘴边溜了一整圈儿,白敬亭只是翕动双唇,连半个音节都蹦不出来。井柏然还是笑了,他一手搂过白敬亭,冲着镜头道:“好啦,那就庆祝183组合再一次合体出道。”

肩膀相抵,隔着衣料摩擦靠近的是什么——白敬亭转过头,细细地把人揉碎嚼烂般看了一遍——是不为人知的心意。

 

节目的录制流程和大多数真人秀节目一样,两人对此都十分得心应手,很快和其他几组嘉宾也打成了一片。

这期的第一个游戏是比划猜词,在无数综艺节目里被玩烂的游戏,白敬亭和井柏然一点都没把它放在眼里。白敬亭自动站到猜的位置那边去,朝着井柏然加了个油,十足十地相信他们俩或许应该能有点默契吧。

前几个词很顺利地完成,直到时间快要结束时,井柏然对着一个词呆了能有三秒。

白敬亭着急地挥动四肢,冲他喊道:“愣啥呢!”

井柏然眨眨眼,很快回过神来,他蹲在地上比划了两下,随即放弃了。

他转而说道:“去年冬天,我们在重庆的时候你唱的那首歌!”规则里并没有说不能口述,他咬咬牙还是钻了个空子。

井柏然的话让白敬亭感觉到一些痛楚。他没忘记这件事,但也清楚记得分别的日子确是将近三年。上天惯会捉弄人,眼瞧他们俩的关系不尴不尬地处于“明面上瞎闹,私下里不约”的位置,却巧妙地规避一切他们有可能遇见的场合。统统错开得干净。

白敬亭的心里是一百个问号,在重庆的那个晚上不是他酒后做的梦吗?一个清晰到每处细节与呼吸的梦。

 

重庆的冬天鲜有雪天,但这并不妨碍它冷得刺骨。

井柏然拒绝了朋友们再续下一摊的邀约,他见天色愈发深沉,想要一个人静静待着的心也开始不住叫嚣。

他在夜色里很是自由,帽子口罩一个都没戴,只裹着个大棉袄走在南滨路边。绚烂的夜景与冷风真是一点都不配啊,他呼出一口白气,哆哆嗦嗦地想道。

他忽然看到前面路灯下歪歪扭扭靠着一个人,身形与自己差不多,就是年纪看着小了点,活像个高中生。井柏然暗暗猜测这是一个小小年纪不学好、失恋了所以大半夜买醉的未成年。

等走到近处,井柏然才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蹦,他没想到能在异乡遇见故人,可这故人怕是喝高了有点神志不清呢。

“白敬亭!?”

被喊了名字的人从路灯下直起身,眯着眼睛把裹得跟条蚕宝宝似的井柏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他总是小白长小白短地叫着,白敬亭差点要以为他会不会哪天真把自己的名字忘了。这会儿突然听到这么一嘴,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真是哪儿哪儿都不一样。

他笑着回了句对方的名字,然后走了过去。

“您可真够可以啊!家住海边的吧,心那么宽呢?大晚上喝醉了在这瞎逛真不怕被什么狗仔猫仔小猪仔叼了跑?”井柏然过去就是一通乱吼,拽着白敬亭一个踉跄。

“行了行了,我没醉……”白敬亭撇开他的手,稳住了步伐走了个直线。他这话不假,酒是真没喝多少,因为没戴眼镜撞到了灯柱他才靠着站了会儿。

井柏然一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孩子你这怕是要瞎啊。”

白敬亭没搭理他,一把握住他在自己眼前作乱的手,冰凉凉的,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在想心事所以没看着路,这话对着他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你怎么在这?”

“拍戏啊,你呢?”

“给自己放个假,来吃火锅的。”是白敬亭其人没错了。

井柏然拉着人往栏杆边一撑,揽着白敬亭的脖子说道:“我今儿个也算他乡遇故知了?”白敬亭缩在他的臂弯里点点头,又听到他讲,“金榜题名时是难了,指望个洞房花烛夜吧?”

白敬亭小声说:“不难啊,那么多影帝那么多奖呢。”

井柏然怔了怔,然后把人勾得更紧了点,“真看得起你哥啊!”声音里满是笑意。

“只要你别看不起自己,谁还能看不起你啊。”他说。

井柏然松了手上的力道,他回头看他。他到底是个连分寸毫厘都清清楚楚摆放在心底的人,即使有那么一丁点酒意也只能算作微醺。他的眼底清清亮亮的,有夜色的倒影,也有自己。

白敬亭干咳两声,偏开了一直被人盯着的脸,他转移话题道:“哎我给你唱首歌吧!”

井柏然还未彻底抽离,只顺从地答应了。

白敬亭的歌喉挺毁气氛,还是首粤语歌,他刚干嚎了几嗓子,就被口水呛得咳个没完。井柏然拍拍他的背给他顺气儿,嘴上却没饶人:“哟还会唱粤语歌了啊。”

“王嘉尔教的。”

“我说呢,这么不靠谱。一股烤鸭味儿,一句都没听懂。”

白敬亭哑着嗓子回嘴:“你还东北大碴子味儿呢!”

“那你就是北京糖葫芦味儿。”甜的。

 

白敬亭毫无反应地站在原地,全然没有了平时机灵的模样,急得井柏然直接哼哼了两句。当倒计时五秒的滴答声响起时,井柏然干脆沾骨带皮地把歌词也唱出了声。

他以为的梦是现实,是对方清楚听到自己唱了些什么,念了些什么的潘多拉魔盒。明明有千万种方法来描述这个词,他却站在自己三米开外的地方轻轻唱着:

“隔绝尘俗只想要跟你可终老。”[1]

 

#

 

录制渐入佳境,井柏然开始没由来的期待起每月两次的收录。他穿梭于高空八千米之上的云层中,脚下跨过的是蜿蜒的山海河川,它们悉数化为缕缕渺小的颜色流逝在眼底。他又兜兜转转在一个新的城市落脚。

走过四合八荒,最后还是为了与他相见。

他们又恢复最早的邦交,熟稔得像是每周都在约着喝酒抽烟烫头的老朋友,省去一切不必要的寒暄,每一秒都恨不得掰开揉碎了分开来用。

 

这期在开始时有个热身游戏,是从每组嘉宾中抽选一个人给手机联系人里的第一位打电话,对他说“我想你了”,对方要回答同样的话才算成功。

其他几组的嘉宾不是打给父母就是打给圈内朋友,或是真情流露表达一下想家的思念,或是朋友之间磕磕绊绊地打哈哈,大家纷纷完成了任务。节目组有些为难,只好把规则改成用时最短的一组获胜。

等白敬亭的手机被拿上来时,他才细不可闻地紧张了一下。因为联系人中的第一位就是井柏然。

面对节目组和嘉宾们的齐齐质疑,白敬亭是这么说的:“我的ABCDEGHI朋友都坐UFO飞走了,所以第一个就是J。”

井柏然耸耸肩,不置可否。

其他几组的嘉宾们大叫不公平,笃定了183组合可以获胜,毕竟面对面打电话,井柏然完全可以直接说出那句话,一秒都不需要吧。

白敬亭却有些莫名的惴惴不安,他按下通话键的那一刻拼命对着井柏然挤眉弄眼,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接到他的翎子。

“喂。”他们同时应了一声。

白敬亭坐在椅子上前后转了两圈,抬手揪了揪自己的发带,好半天才说:“是我!怎么样啊最近!”

井柏然冲他挑眉,回答:“最近很闲啊,怎么兄弟有活介绍给我啊?”

眼见画风突变,白敬亭赶紧把话头拉回来,“哎我也挺闲的……就是最近身体不怎么好,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可能是过了清明天气开始热了,人总是蔫儿蔫儿的打不起精神来。”他抬眼觑了对方一下,井柏然一点反应都不给他,他只好接着说下去,“于是我就去医院看病啊,大夫讲我思念成疾病入膏肓,怕是命不久矣差一步就去见圣诞老人了。”

“哎哟这可怎么办啊,你赶紧给哥说说,惦记哪家姑娘呢?”

白敬亭吞咽下喉间的不安,东碰碰西摸摸的小动作也在这会儿变成了僵硬的踟躇。他拉下发带蒙住眼睛,此时只有欲盖弥彰地展现易害羞体质才不会惹人怀疑。

“我是想你了啊。”

井柏然拍过不少戏,再煽情的台词他说也说了、听也听了能有一本新华字典那么厚了吧。可这样的话从白敬亭嘴里吐出,又在心尖上过电过热的淌过,最后却只留下一片灼灼。他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被白敬亭堵了回去。

“我是说……我们之前挺久没见了吧,大家都忙,每天能遇见那么多人,就是遇不见你。平时也没什么机会私下聚一聚,就就就还挺想你的。”

说完还不忘咧开嘴笑一笑。

眼前倏地一亮,发带被他扯下,后脑勺胡乱翘着的头毛被他一手抚平,是压在耳边的一句“我也想你了”。

白敬亭抱着肚子笑了半天,笑得红了脸颊和耳朵尖。

 

#

 

转眼便是最后一期的录制。像是为了首尾呼应一般,节目组真的一个直升飞机就把几组嘉宾分别扔到了东南亚的几个小岛上去。

差点没把井柏然得瑟坏。

“接下来几天就该小白你大展拳脚啦!”他用力锤着白敬亭的背,被后者一口“老血”直接糊上了脸。

但到底不是个野外求生节目,白敬亭和井柏然沿着小岛走了一圈,一路上捡到了不少节目组故意留下的生存用具,帐篷和罐头食物准备齐全,应急物品也应有尽有。

“这对小白你来说难度太低了吧。”井柏然翻捡着东西,随口说了句。

白敬亭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淡说:“您是真不心疼人。”

语气平静怎么看也不像是真的生了气,井柏然还是腆着脸蹭过去,拦腰抱着白敬亭哄了几句。

白敬亭也不动,任由对方搂着,他四处打量了一下,转身问道:“节目组没给我们留点喝的水?”

井柏然这才松手,严肃回答:“因为海里有啊。”

他们挑了一个地势平稳的地方搭好帐篷,白敬亭拽着井柏然走进树林里,想找点石头树枝什么的生火。井柏然早就见识过白敬亭的本事,可这回也没忘把人吹上一遍又一遍。然后只见白敬亭盛了一锅海水要煮,锅盖内侧贴上毛巾,美其名曰“白氏蒸馏法”。

井柏然心里没底,趁着白敬亭正忙,又转身回树林里展开地毯式搜寻。

等白敬亭蒸馏的过程重复了三四遍,他心说也该差不多了吧,一回头却见井柏然拎着几桶“大自然的搬运工”从树林里走出来。他顿时怒火中烧,一个锅盖飞过去,吼道:“我忙活大半天是为了啥!”

井柏然轻松躲开,放下手里的水腾出手去安慰人,“为了我们俩的生命安全考虑是吧。不气不气,你的水可以洗脸洗澡。”说罢,他伸手捏上白敬亭裸露在外的脖颈。

白敬亭气不过,拿碗盛了水递过去,他托着碗底说:“不,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井柏然收敛起神色,认真凝视他说:“那我们的友谊还是到此为止吧。”

 

中午两人饱餐一顿,把节目组提供的罐头席卷而空,完全没有为晚餐考虑。

白敬亭戴着墨镜剔着牙,他躺在用树枝和睡袋铺成的简易“躺椅”上晒太阳,一副二大爷模样。井柏然把东西收拾了一下,也跑到他旁边躺好,一手摸上他的肚子。

“可以啊,吃那么多还是平的。”

白敬亭闻言便卸了一口气。

“……吃那么多还不起来消消食!晚上可没东西让你吃了。”

白敬亭坐起身,像是想起什么了,“我们弄点海鲜吃吧?”他说这话时眼睛都亮了,换谁都不忍心拒绝吧。

于是他们在海水里泡了一整个下午,收获是四条小虾三只螃蟹。其中一只螃蟹的壳是白色的,因此白敬亭没舍得吃它,只用根绳子把它绑起来拴在了帐篷边上。

“给它取个名字吧!就叫小小白!”井柏然牵着绳子在白敬亭身边溜螃蟹,跑过来跑过去,跑过去跑过来。

白敬亭语塞,他垂着眼睛看了眼井柏然,张嘴就是嘲讽:“您家小小井长这样啊?”

井柏然没说话,直接赏了他一个毛栗子。

 

晚上两人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在帐篷外面生好了火堆,一起躺进睡袋里舒舒服服地长叹了一声。

白敬亭有点饿,晚餐的时候两个大男人分食了一包方便面和一点虾肉蟹肉,塞牙缝都不见得够。他翻了个身背对井柏然,催眠自己去梦乡里吃火鸡啃牛排。

可睡意还没酝酿出半点来就听井柏然问他:“你饿吗?”

“饿啊。你还有吃的?”

“没有,要不你啃我一口好了。”他一个胳膊甩过来,一点力气没使地搭在白敬亭身上。

白敬亭不和他客气,抓了他的手臂就凑到嘴边。他小心翼翼地把舌头缩在后头,只是牙尖顶着他的肌肤碰了碰。

“呸呸呸,唉呀妈呀,齁咸!真成老腊肉了……”他松开嘴,故作夸张地嫌弃了两句。

井柏然愤愤:“你哥我还是鲜肉呢好嘛!”

接着便是默契地一起陷入沉默。外面的风声很响,明明是天气清朗的夏夜,他们却一点蝉鸣都没听见,尽是黑暗中两颗心脏鼓噪、喧嚣着的不安。

井柏然从睡袋中伸出手戳了戳白敬亭,对方只伸出手指,装腔作势般掐了一下井柏然。

“最后一天了,小白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其实在睡前两人都单独录制了一些要和对方说的“真心话”。白敬亭不甚走心,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可以放在台面上摊开来讲,但是他不想和井柏然说这些。

“太困了,没有。”他想缩回手,无奈井柏然的反应比他快,一下拢住了他的手往手心拖去。

“我有。”井柏然转身面向白敬亭,他说,“白敬亭,我觉得这样真的很好。”

白敬亭还是用力抽出了手,附在井柏然的上面拍了拍,轻声道:“嗯。早点睡吧,晚安。”

 

#

 

最后一期播出的时候已经过了白露,暑意尚未全部退去,先到家的人立马打开空调和电视,然后往沙发上一瘫,惬意啊。

晚一步到家的井柏然开门进来被房间里的温度吓了一跳,他找到遥控板,硬生生往上调了七八度。转眼看到躺在沙发上的人露着肚皮睡着了,他才意识到已经很晚了。

他抱了条薄薄的毛巾毯往人肚子上盖好,还没开口出声就见对方已经醒了。

白敬亭眯缝着惺忪的睡眼看清了眼前的人,他伸手去摸,清清爽爽的并非一身汗,不知道是早就回来了还是车上的空调也开得凉爽。

“等我回来呢?”井柏然戏谑道。

白敬亭转头往沙发靠垫里埋了埋,闷闷地回答说:“不是啊,今晚播最后一期节目我刚看完。”

“有啥观后感分享一下吗?”

白敬亭坐起身,靠在井柏然身上说:“在帐篷里住的那个晚上你是不是没睡好啊?”

井柏然不知道他何出此言,但想想也应该是被摄像头拍到自己一夜辗转反侧了。

“是啊,那么多心事也就你没心没肺睡得香。”

“也不是,我那天晚上就做梦了。”

井柏然把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直觉白敬亭接下来要语出惊人了。

“听说被梦见的人会睡不好。”

 

 

-FIN

 

[1]C Allstar演唱歌曲《天梯》歌词

以发生在中国重庆西南部边陲的千年古镇里的“爱情天梯”故事为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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